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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闲谈生活]崎岭乡‖参加优秀学子奖学金颁发仪式 又喜逢顶寨村“蔡百万”后人说传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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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 发布于:2024-08-26 15:34
崎岭乡‖参加优秀学子奖学金颁发仪式
又喜逢顶寨村“蔡百万”后人说传奇
蔡汉以
2024-08-26

诗云:
崎岭名庙天湖堂,
重教育人又颁奖。
优秀学子显才华
博士本科见金榜。
坚定信念敢登攀,
奔跑赛道接力
推进中国现代化,
勇毅前行赞后浪。

话说2024年8月25日平和县崎岭乡天湖堂,举行第十八届即2024年奖学金颁发仪式。天湖堂是平和县道教协会团体会员单位,应天湖堂管委会之邀,县道教协会安排林振金副会长蔡汉以、林汉丁副秘书长等,前来参加颁奖仪式。期间,蔡汉以代表平和县道教协会发言。2024天湖堂神明香火所辖各牌社,高考金榜题名优秀学子们表示热烈的祝贺!并希望他们学有所成,用优异的成绩回报家乡,回报社会。
“颁奖仪式”休会期间,蔡汉以喜逢一位姓蔡的宗亲---蔡金光同志。他是以家长的身份,前来参加本次优秀学子颁奖大会。期间,我们聊起他家乡“蔡百万”的话频。……几百年前,在今崎岭乡顶寨村“蔡百万”的故事堪称传奇!现转发子凌茶舍《寻访山美蔡百万》 2017年11月11日15)文章如下:
寻访山美蔡百万
原创 子凌 子凌茶舍
2017年11月11日

平和县崎岭乡地处博平岭山脉南端九峰溪谷地,境内群峰延绵、道路崎岖,素有“崎岭无平路”之称。诸峰以闽南第一高峰大芹山最为巍峨雄奇,与大芹山唇齿相依的是十几座千米大山,大尖尾即是其中一座。大尖尾海拔1300多米,与大芹山逶迤相连,山顶浑圆,远眺如一尊大肚能容的弥勒佛,显得敦厚纯朴、憨态可掬,山顶多草甸而无木本植物,山肩坡缓处始有芒箕、灌木递次生长,至半山腰则层林茂密,竹影婆娑。茂林尽处,是绕着山峦层叠错落的片片梯田、果园,以及散布在田间地头的一幢幢新旧屋舍。日暮时分,斜阳余晖洇染着村庄、田园、屋舍,构成一幅静谧、祥和的乡村美图。这个乡村就是崎岭乡顶寨村,一个民风淳朴、远离都市尘嚣的闽南小山村。
驱车沿207省道行至崎岭乡阪桥路段,过桥拐往溪头方向行驶了约3公里远,就到了顶寨村路口。过桥右转,前边是穿行在蜜柚园间的水泥村道,随山势曲折上行,两侧依次出现旧式瓦房、土楼等乡村房舍,以及一幢幢崭新楼房,那是新时期农村经济发展的写照。顺着山路小心奕奕行驶了约2公里,来到一户山美人家屋前,往前再无去路,只好泊车徒步。
顶寨村下辖15个村民小组、1600多个人口,其中以山美组地势最高,住着160余口蔡氏人家。本地话里,“山美”为“山尾”的谐音,原意是山之尽头,再往上则无路可走。现实里,山美离屋后的大尖尾固然尚有一段距离,但也说明彼地山高路陡,交通不畅,常常与穷乡僻壤划上等号。站在山美人家屋前的禾埕远眺,四周犹然沟壑纵横、群山嵯峨连绵。就是这样一个犄角旮旯,200多年前却出了个富甲一方的商业巨擎“蔡百万”,不能不令人感叹世间造物之神奇。沿屋角溪涧边的石阶小径上行,两侧是成片的蜜柚果园。时令已过了柚子采摘季节,但因为市场行情不佳,早已熟透的硕大柚子依然挂满枝头乏人问津。然而吸引我目光的不是黄澄澄的柚子,而是隐现在柚子林间的石门和几堵青砖残墙,以及散落一地的砖瓦碎片。果园依山势而上,园垅间垒砌的亦多为青砖、条石,尤其铺在路上的长条形青石竟然錾凿得方方正正、规格齐整,分明是旧时建筑上拆下来的上好石材。行至谷底,眼前出现几幢残存的破旧瓦房,同样青砖墙体,石拱门框,圆形窗口,与常见的山村传统瓦房样式浑然不同。地上散落的砖块、瓦砾遍布溪涧方圆百数十米,间或有残存的墙头、地基犹存,可见昔日之建筑规模。由谷底朝左行数十米,眼前出现一堵高约2米的环形石砌墙基,朝南余一巨大拱形楼门,门楣上所题“南湖楼”犹见岁月沧桑,门前仅有数米空地,往前则为悬崖临空。经由楼门而进,可见这是一座占地一千余平方米的圆形土楼遗址,如今残垣、地基犹存,各单元房间却被种上了柚子树,成为一片果园。
眼前这一切,就是我们要寻访的蔡百万旧宅院。历经200多年岁月淘洗,仅凭这些残垣断墙、遍地瓦砾已无法复原、重现昔日蔡氏府宅的繁华与富庶。轻叩山美人家门扉,问及蔡百万其人其事,亦大多不甚了了。
年少孤贫,弱冠渡台。蔡百万本名赞,字宪章,又名宗元,号章亭,为山美蔡氏八世祖以成公独子,生于康熙五十二年(1713年),卒于乾隆六十年(1795年),在世享寿八十三岁,因次子蔡典授例州同而诰封奉直大夫。
据山美《蔡氏族谱》记载,山美蔡氏源自漳浦,其始祖舜卿公为宋淳佑年间进士(注:有待考证),因“宰于浦”而在漳浦安家。至三世祖日升公时,因其子乾济公往平和经商,而于嘉靖二十四年举家迁居平和坪洄。崇祯三年(1628年),六世庄文公携祖母曾氏再次移居黄竹坑山美,是为山美蔡氏开基祖。相传当年庄文公行至下石水口,遇一风水先生在此盘桓良久,口中自言自语:“水出丁字口,富贵在山头。”由下石水口往东北眺望,大尖、大岽二峰隐约可见。就在风水先生开口之时,旁边来了一石姓迁居者,闻言大喜,径往大岽山择地造屋而居;庄文公因携时年八十有五的祖母踯躅而行,如何赶得上石姓人家?行至大尖山麓,心疼祖母年迈体弱,见此地山水尚佳,遂于此歇息安家,至蔡赞这一辈又已传承了四代,却是拮据度日,未见富贵临门。
蔡赞之父以成公至36岁上方才独得一子,虽对蔡赞宠爱有加,然而家道贫寒,在讲究多子多福的年代,蔡赞单丁势弱,难免受邻人欺侮。甫至15岁,时值壮年的父亲溘然去世,母亲随后改嫁石姓人家,蔡赞自此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儿,个中甘苦唯其自知。或许正因为出身贫寒、历尽生活艰辛,却也磨砺了蔡赞的心志,他少小年纪便暗发宏愿,不甘一生碌碌无为。年及弱冠,自觉已长大成人的蔡赞独自一人走出穷困山乡,登船渡海到台湾谋生,从船工、学徒做起,经过一翻打拼,天性勤勉、克勤克俭的他渐渐攒下丰厚家财,成为一方巨贾。据言在当时台湾某地,整条街都是蔡赞搏下的产业。
强仕之年,束装回里。旅居台湾二十余载后,蔡赞虽挣得盆满钵满,却难抑思乡情切,终于在“逾强仕之年”收拾行囊、变卖在台产业而得百万金银细软,用大船运载至漳浦登陆,再雇佣百八十名挑夫,经由南胜、高坑,一路辗转回到穷乡僻壤的山美老家。
蔡赞弱冠之年赴台孤身打天下,至衣锦返乡已年逾四旬由往昔众人欺凌的穷小子而为一方巨富。荣归故里,心里有了扬眉吐气的舒坦,便寻思做些光宗耀祖的大事。“愿无弗遂凡前人之所未扩者,恢而大之;后昆之所攸赖者,厚以贻之”(语见蔡新著《宪章太翁阿咸寿序》)。先是大兴土木,兴建了栖装楼、南湖楼以及各式住房,并对先辈修建、已显破败的蔡氏宗祠庙宇重新整葺修缮。
旧时平和西部山区一带,民宅多以土木结构的二层瓦房为主,其特点为杂石地基、土夯墙体,杉木椽条,屋顶覆以灰瓦,房屋结构简单,造价低廉。蔡赞所筑楼宇住宅却极尽奢华,概以条形青石为基、青砖为墙,上覆灰瓦。所耗之条石、青砖本地皆不出产,须自漳浦沿海调运,在当时交通极为不便的山区,仅搬运这些建筑材料就需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据说修建南湖楼时,每块青砖都经过工匠细细打磨,直至拼接起来严丝合缝。图片为保证质量,蔡赞还定下规矩:每个工匠每天只许打磨三块青砖,多者非但不计工钱,还要受罚。楼宇依山势而建,层次分明、错落有致,整体布局雅致、设计精美,椽梁、屏风皆为名贵木材制作,无不雕梁画栋、工艺超众,在彼时远近无出其右者。诸多建筑,规模最为宏大者当推南湖楼,其结构为闽西南土楼风格,唯墙体仍以青砖垒砌而成,门楣上的“南湖楼”牌匾乃由蔡新蔡相爷亲笔题写。
时至乾隆三十一年,南湖楼落成,宗祠“济阳堂”亦修葺一新,山美蔡氏成为远近闻名的望族,百里之内,“蔡百万”之名无人不知。
结识相爷,交情莫逆。观蔡赞一生,与乾隆年间一代名臣蔡新有着颇多交集。蔡新为漳浦人氏,年长蔡赞6岁,乾隆元年进士,累官内廷总师傅、兼理兵部尚书兼管国子监事务、礼部尚书兼理兵部尚书、吏部尚书兼国子监事务、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、加授太子太师,俗称“蔡相爷”。蔡赞在台期间,蔡相爷已官至刑部侍郎,在闽台一带沿海威名赫赫,蔡赞对这位族亲亦多有仰慕。及至蔡赞束装回里,其时海上盗贼猖獗,为防变故,思维缜密的蔡赞灵机一动,将运载银两的大船插上蔡相爷旗号,盗贼见船驶往漳浦海域,以为蔡相爷荣返故里,纷纷避而远之,蔡赞一行终于畅通无阻,顺利登陆。
蔡赞返乡之时,适逢蔡相爷自京城告假返乡省亲,蔡赞即刻登门拜访。两人言谈甚欢,蔡相爷为蔡赞少小离家赴台苦拼发家的经历所打动,又排宗论辈,得悉蔡赞竟为“犹子辈”(侄子辈),两人遂成莫逆之交。乾隆二十二年(1757年),蔡相爷又辞官回家侍奉母亲,此时间里,蔡赞与蔡相爷往来不绝,蔡赞常常到漳浦相爷府上盘桓,蔡相爷亦借到平和游历的机会多次到山美与蔡赞把酒言欢。直至蔡相爷母老终去,于乾隆三十二年再次赴朝为官,前后长达十年。
乾隆五十二年(1787年)仲春,蔡赞于山美本宅庆祝七十五岁寿诞大宴宾朋。其时蔡相爷已致政归家,在漳浦本宅养老。蔡赞派遣次子克翰亲往漳浦盛情相邀,蔡相爷有心率子前往山美祝寿,无奈年老体衰不能成行,乃执笔撰文《宪章太翁阿咸寿序》,交由克翰带回在寿宴上诵读助兴。蔡相爷在《寿序》中对蔡赞之德行称颂有加,言其“若我南湖宪章阿咸者,其殆庶几乎?”,可谓极尽风光,赚足了颜面。蔡赞虽人至中年方才婚娶(38岁始得长子),两位妻妾却也一鼓作气生养了七个儿子,由一代单传而至人丁兴旺,自然志得意满。然而光有家财人丁,还是难以摆脱乡下暴发户的形象。与蔡相爷交往日久,识字无多的蔡赞愈发看重功名。他在蔡相爷的点拨、帮衬下,一方面广散家财,结交四方,“数十里内外,待以举火者,指不胜屈”(见蔡新著《宪章太翁阿咸寿序》);另一方面又不惜耗费资财,为儿子纳捐获取功名。据道光版《平和县志》所载,蔡赞次子启翰因捐职州同加二级而“授例州司马”,蔡赞则因启翰而于乾隆五十四年“诰封奉直大夫”,虽只是五品散官,级别不可谓不高;七子蔡克全则为嘉庆七年禀贡,“援例捐训导”而历任汀州府训导、安溪教谕、顺昌教谕、彰化学教谕等职,长子启东、三子启泽又沾了克全的光,分别于嘉庆二十四年、道光元年被“貤封修职郎”。另据山美《蔡氏族籍》记载,蔡赞四子大川、六子启基均通过纳捐成为“附贡生”,五子蔡贤更因获六品军功而“敕授承德郎”。至此,蔡赞七子皆有功名,妻、媳亦各得貤赠,皆大欢喜。
可以说,假如没有搭上蔡相爷这条线,远离朝堂的山美蔡家欲凭借纳捐获取如此之多的功名是不太可能的。蔡赞家族鼎盛至斯,真正称得上是“财、丁、贵”俱全,也应了当年风水先生所言“富贵在山头”的谶言了。
一朝破落,天数使然?乾隆年间,一两白银的购买力大约相当于今天的200~300元,蔡赞拥有百万家财,在今天看来也是亿万富豪了,更何况当时天下富豪究竟屈指可数。蔡赞年少之时尝尽人间疾苦,及至弱冠,乃胸存大志遨游湖海,终于搏得百万家财,此后可谓一生风光无限而至83岁善终。蔡新在《宪章太翁阿咸寿序》中对蔡赞有着这样的评价:“慈祥恻怛之隐念,老而弥笃,是殆年弥高而德弥邵也,以是享遐龄而膺厚福”。德者,福之基也,蔡赞能一生享尽荣华富贵,自是有德之人。《平和县志》所录之各种诰封、貤赠“制命”,亦对蔡赞父子之德行多有褒扬,其中《授捐职州同蔡启翰父母制命》即言蔡赞“善积于身,祥开厥后。教子著义方之训,传家裕堂构之遗”。
蔡相爷博学多才、阅人无数,按理说其对蔡赞之褒扬应不失偏颇;而县志所录虽为八股式的颂扬之语,却也是具备一定权威的“官方”评价了。然而民间流传至今的蔡百万故事却多含贬义,指责其“为富不仁”,宁愿将吃不完的大米饭倒进水沟里,也不愿施舍他人。何以蔡百万的民间口碑与“官方”评价有着如此巨大的反差?窃以为,一则蔡赞少时孤苦受尽欺凌,回归故里后对乡人仍心存芥蒂,难免有照拂不周之处而落下怨言;二则有些人难免犯了红眼病,眼看昔日“臭头鸡仔”竟然咸鱼翻身,由此产生了“酸葡萄”的仇富心理,对衣锦还乡的“蔡百万”德行多有贬低之词。
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是,蔡赞故后,其孙辈再不见功名加身,而其财富传承至几代亦未见记载。山美《蔡氏族籍》中有踪可循的是,大约在清朝同治年间(南湖楼建成至此约有百年时间),一把无名之火(族籍记载为“厨炊失慎”而至火灾)焚烧月余,将美轮美奂的南湖楼彻底烧毁,仅余基石、楼门残留,蔡家全部财产无一遗存,众房子孙无以生计,只好四处逃散,流落他乡。据载当时有七十余人去往台湾追寻蔡赞当年足迹,至今杳无音信(亦有渡海之时遇风浪而至舟船倾覆,众人皆陨之说),唯余七世云封公、八世以成公、德文公脉下少数子孙留在山美传承香火,而后百多年间又有100余人陆续外迁南靖、漳州等地,至今留居山美者不过160余众,其中真正属于蔡赞脉下后人者,惟数十人而已。
南湖楼遭遇祝融之灾后,延至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仅存的蔡氏宗祠庙宇又遭“破四旧”之风而损毁,最终只余几堵残垣,于风雨中摇摇欲坠。蔡百万纵有百万资财,最终还是衰败殆尽,一切财富成为过眼烟云。后人感叹为“时运不济、天数而然”。
站在蔡百万旧宅院的残垣断壁间观望,今日山美已不见昔日容颜,就在周边,一幢幢崭新洋楼拔地而起,仍然生活在山美的蔡氏后人或种植茶、果致富,或出外经商务工,生活状况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。唯独雄奇巍峨的大尖尾依然俊美,一如既往地敞开博大的胸怀,哺育、润泽着世代生息的子民。也许若干年后,山美又会出现一个、两个乃至无数个蔡百万。无论如何,事非亲历难知真假,当年的蔡百万有德也好,无德也罢,皆已沉寂在历史的茫茫烟霭之中。一把无名大火烧毁了南湖楼,也给一段深山富豪的传奇故事划上了一个苍凉的句号。唯有后人编纂的一本山美《蔡氏族籍》,偶尔被有心人翻看几眼、添上几笔,更多的时候则束之高阁,积满尘埃。而蔡百万的故事,也便在后人记忆里越来越淡了附:蔡新著《宪章太翁阿咸寿序》:盖闻周礼三物之兴,一曰“六德”,二曰“六行”。行者,德之先于外者也。考“洪范九畴”之叙,终之以五福。福者,德行之符,感应之机也。宋儒张子合言之曰:“德者,福之基;福者,德之致。”此与大易“积善之庆”、虞书“惠迪之吉”若合符节。故修德积行之士,不必祈于福,而福自臻。天人相与之际,照然不爽也。若我南湖宪章阿咸者,其殆庶几乎?
宪章少倜傥,有大志,遨游湖海之间,所居虽近市,然其意念之期者远矣,以为创立不恢,何以光先绪?经营不厚,何以启后人?居外二十余载,逾强仕之年乃束装回里,愿无弗遂凡前人之所未扩者,恢而大之;后昆之所攸赖者,厚以贻之。于是南湖旧址,礼乐富庶,彬彬称极盛焉。盖宪章之克勤克俭,本于天性。而因推爱己之心,以爱人之,内而戚族,外而姻朋,凡被其薰陶、藉其经画者,皆克自树立成家。乡邻数十里内外待以举火者,指不胜屈。其慈祥恻怛之隐念,老而弥笃,是殆年弥高而德弥邵也,以是享遐龄而膺厚福。谁曰不然?抑余又考洪范,历叙“五福”:富、寿、康、宁之外,即继以攸好德。夫“德”既为福之基,而“好德”又居“五福”之一,此何以故?盖德为民秉之。人不好德,则富、寿、康、宁以佐其骄淫奢靡之习,而福非其福;惟好德,则富、寿、康、宁愈以形其优游弥性之乐,而福为真福。故以修德为福之基,即以好德为福之实,又何疑焉?
今岁仲春,为宪章七十有五悬弧之辰,玉树盈阶,后先济美家之群从、子姓,与夫亲宾、耆旧毕集,称觥为期颐之祝。适余致政家居,特撰数言侑觞。宪章少余六岁,今已皤然老翁,又为犹子辈,行居万山之中,余嬴老也,不能率先诸子跻堂称觥,因质言之,以著其德,于得福之实,使次君启翰持归,为翁诵之,且以示勤云。
乾隆五十有二年岁次丁未仲春之月谷旦
进士出身,尚书房行走,诰授光禄大夫,经筵讲官,特晋太子太师,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总理国子监事务加一级 愚叔  新拜撰并书
(闽南日报2016-8-24画里春秋版)
子凌,原名林晓文,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生于福建省平和县崎岭乡的一个小山村,如假包换的农家子弟山里娃。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,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。曾在各级报刊杂志发表散文、小说等文学作品近50万字,出版有个人散文集《像云一样飘过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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